近日，浙江财经大学财政税务学院副教授鲁建坤，与中山大学岭南学院戴芸副教授、武汉大学经管学院李旭超副教授以及博士生刘丁华合作的论文《Throwing good money after bad: Zombie lending and the supply chain contagion of firm exit》在经济学国际顶尖学术期刊《Journal of Economic Behaviorand Organization》发表。

熊彼特意义上的企业动态是一种创造性破坏，但非效率规则下的企业退出则意味着市场扭曲和资源错配。现代市场经济的是一个复杂系统，投入-产出网络中上下游间的企业动态存在密切联系，下游企业的生存状态会影响上游企业的运营。下游企业倒闭可能会拖垮上游企业，面对经济社会的不利冲击，政府干预信贷市场以救助企业恢复正常，是各国阻断经济危机的惯常操作。但是，那些濒于倒闭、持续获得信贷支持却无法恢复正常而成为“僵尸”的企业又如何影响上游企业呢？该文基于中国工业企业数据研究发现，僵尸企业会通过拖欠账款等扭曲上游的企业动态，拉长上游企业的现金循环周期、加剧金融约束，会损坏原本基于效率规则的企业退出，呈现出商业失败沿着产业链传染的现象，而且上下游企业关系越紧密、传染越强。

该文为政府宏观调控中的经济权衡如何增强系统思维提供启示，避免“头疼医头脚疼医脚”。也为理解经济危机在生产网络中的传播提供了一个视角。该文对塑造健康的产业链上下游商业环境、促进经济循环具有一定参考意义。此外，也启示，如果能进一步优化信贷资源配置，中国经济的发展质量和增长速度将会获得更大提升空间。

作者简介：鲁建坤，浙江财经大学财政税务学院副教授、浙江省“之江青年社科学者”。主要研究领域为财政体制与国家治理、税收政策与经济发展。多篇论文发表在《经济研究》、《管理世界》、《社会学研究》、《人口研究》等国内期刊以及1区SSCI期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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